郑君走后,嫘姑又躺回床上。
临走,他说得空还来。嫘姑拒绝了。一个单身女子的住处,常有男人出入,说出去,总是不好听。
当然,如果这个男人是谌图呢?
嫘姑自嘲地笑了笑,怎么可能!
如果他来了呢?
嫘姑奇怪,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,定然是烧糊涂了。
又昏天暗地地睡了一天,迷乱的梦,折腾了她一天。
天黑了,她才又醒转过来。自己摸了摸额头,烧退了。再用体温计一测,37度。
腹内空空,饿了。
电饭煲里,还有郑君煮的白米粥。她去盛了一碗,一口气吃了个净光。
趁着精神还好,她开了电脑,码起字来。
这一病,连载靠所剩不多的存稿支撑。再不码字,怕要断更了。
她不愿这样,更怕白老师说失望的话。
枯坐电脑前,竟是毫无思路。她懊恼极了,都是生病惹的祸。
这时,又一阵敲门响。
嫘姑起身。
门口放着一袋吃的,并没有人。袋子显眼处,有一张纸条,打印体:小骨收,祝早日康复。
嫘姑心里一暖。郑君真是的,不让来,他就把东西放门口。
“郑君!郑君!”她喊了两声。
见没人应,嫘姑取了东西,关上了门。
第二天,是个周末。
嫘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。
她赶了一整天稿子,疲累得很,趴在电脑桌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睡梦里,她又梦到谌图。
在电梯里,他拦住了她,牵着她的手,去了楼下的405。
“小骨,跟我回家。”他温暖地笑着。
“小骨,嫁给我吧。”他深情地说着。
“来不及了,一切都来不及了。”她痛苦地说着。
“小骨,你我之间,情比金坚,不会来不及的,对吗?”他既笃定又深情。
他将一枚黄金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,揽她入怀,缠绵地吻着她。
她流着泪,热烈地回应着他。
电话铃响,她从梦中醒来,眼角还残留着幸福的泪。
原来,仍旧是场空梦。
此时的他,身边已有晴儿了。嫘姑想,梦境太美,现实太苦。
她回了白老师的电话。
碰巧看到郑君留下的盒子。打开一看,竟是一枚求婚戒指。
嫘姑觉得事有点大,约他在和乐小镇的咖啡馆见。
然后,她正式拒绝了他。
她能看出郑君脸上的黯然。
“你拒绝我,是不是因为他?小骨,十年了,谌图只是一个名字而已,你又何必困住自己呢?”
嫘姑苦笑,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临走时,嫘姑回头,“郑君谢谢你,昨晚,帮我带吃的,鸡汤很鲜美。”
郑君一愣,“你搞错了,送鸡汤的并不是我。”
从咖啡馆出来,嫘姑觉得轻松了很多。
只是,从今以后,怕要失去郑君这个朋友了。
她给师姐打了电话。毕竟,她是热心撮合她和郑君的人。
小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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