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天,嫘姑都没来上班。
谌傲儋急了,让山慕去文案组问问情况。
山慕嗤笑着乖乖地去了。
十分钟后,他回到谌傲儋办公室,一脸忧色。
“怎么样?打听清楚了吗?”一个急急地问。
“听小花说,小骨病了。”一个缓缓地答。
“病了?严重吗?”
“非常严重。高烧,手伤,心伤……”山慕故意夸大病情。
谌傲儋听着,已离了座,穿好了大衣。
“记住,和乐家园4号楼805!”
“知道。”他闷声说。
山慕欣慰地笑了。果然,他终是放不下。
刚到门口,谌傲儋驻了足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算了,她自有老公照顾,哪轮到我去献殷勤。”
这一消息,如响晴天的一声炸雷,吓了山慕一跳。
“老公?小骨结婚了?这怎么可能!”
“应该结了,孩子都有了。只是奇怪……”
谌傲儋突然觉得不对劲。
山慕更迷惑了。
“奇怪什么?”
“如果是她的孩子,她怎么会把小羽子留在那儿?”
“哥们,你能不能一次说清楚。”山慕急了。
谌傲儋细述详情。
山慕听后,也觉得疑点重重。
“你确定小羽子叫小骨‘妈妈’?”
“当然,我亲自跑过一趟,非常确定。”
谌傲儋觉得,还是不对。
“山慕,你去趟福利院,想办法查一下小羽子的身世。”
山慕一拍胸脯,“包在我身上。你呢?”
“我,去看看她。”
一路疾驰,总算到了。
谌傲儋急匆匆往小区走。
小区很旧,楼也很破。
斑驳的墙壁上,小广告到处贴,鞋底痕迹深深浅浅地印着。
楼道里,通风极差,弥漫着难闻的霉味。
她就住这儿?
谌傲儋皱了皱眉头,内心隐隐不悦。
上了电梯,按了上行8。
电梯临关上的一刹那,又上来一人。斯斯文文的,戴着金边眼镜。
“您几层?”谌傲儋礼貌地问。
“也8层,谢谢!”对方彬彬有礼地答。
二人不再说话。
谌傲儋继续观察电梯,希冀从中探知她的生活状态。
电梯里,也贴满了小广告,卖房的,招租的,通下水道的,换锁的,卖菜的……
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你见不到。
这儿也能住人?他心说。
8层到了。
“金边眼镜”提溜着东西,先出了电梯,很是熟稔地朝左转去。
谌傲儋做了几个深呼吸,才犹豫着出了电梯。
嫘姑正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地做着梦。
梦境中,她正迷失于茫茫沙漠。火球般的太阳,疯了般炙烤着她。
“水,水……”她挣扎着,想要喝水。
一阵急促的敲门响。
嫘姑从梦中醒来,以为出现了幻听。
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她才确定真的有人敲门。
她挣扎着起床,邋遢地走到门口。
“谁呀?”她嘶哑着声音问,头晕晕的。
“小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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