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兮把一杯茶喝下去的时候,看向虞淮,忍不住笑出了声,说:“几天前你不是一脸不愿意和虞易接触吗?”
虞淮一脸语塞,毕竟娘亲说的是事实,他的确说了让彼此冷静这种话,虞淮苦笑,说道:“我后悔了,还不行啊?”
虞兮像是很满意他的话,点点头道:“好了,我也不难为你了,你去收拾收拾包裹,我让福叔收拾一下那边的府邸,你和虞易就暂时住在那儿吧!”
虞淮脸上还来不及露出喜悦的神色,就被虞兮催,娘亲说道:“你还站在这儿干嘛?”
“啊?!”
“还不快去啊!”
听到娘亲的话,虞淮才恍然大悟,连“哦”了好几声,连忙跑回了院子。
虞淮回到院子就打包了好多东西,这次虞易在那里对付朝廷的人,花的时间一定不短,他必须得多备些东西,以防万一。
虞易准备了好些东西,虞兮又命人准备了一些东西让虞淮带去,和虞易一块儿用。
虞淮很感谢母亲的通情达理,一般人家听到两个男子做出这种事,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,虞兮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还大力支持,反倒是他,明明已经深陷局中,偏偏一幅还不自知的样子,简直好笑!
虞淮在离开的时候,用力抱了一下娘亲,南初在虞兮的口中得知他们两个的事情,刚开始还是决不允许的样子,但是在娘亲的威逼利诱,软磨硬泡之下,南初也逐渐接受了他们两个的感情,在虞淮离开的时候,说:“注意安全,你和虞易都要平安回来!”
虞淮忍不住鼻子发酸,在和兄弟姐妹依依惜别之下,虞淮才独自一个人出发去湖州找寻他的如意郎君了。
虞淮骑了两个时辰的马,等下马登船的时候,虞淮的两胯之间早已经是红肿不堪了。
虞淮上船之后,先是让船上的小厮帮他找了个船蓬,让他进去先上下药。
小厮帮忙找了个厢房,因为虞淮是东家的儿子,所以他们不敢耍小聪明,乖乖地帮虞淮找了个干净,通幽的厢房。
虞淮慢慢地把裤子小心翼翼地从腿上剥离下来,由于血沾在了裤子上,所以虞淮脱得很艰难,大约花了一柱香的时间,才勉强脱到膝盖的部位。
虞淮也不脱了,拿出虞兮给自己准备的包裹,别问为什么没翻自己包裹,问就是没带。
果然,娘亲想的是周到的,虞淮才花了片刻时间,就从包裹里翻出来冶外伤的药瓶,虞淮拿出一种叫云南白药的药瓶,撒在了伤患处,等涂抹完之后,又拿出止血粉抹在涂完药膏的地方,再拿纱布缠裹好。
涂完药膏之后,伤口也不疼了,把裤子脱下之后,就问小厮要了个火炉,直接烧掉。
从自己准备的包裹里翻出来裤子套上,然后坐在外面,百无聊赖地等船靠岸。
等船靠岸了,湖州也就到了,不过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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