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不会流泪的。”一个须臾的沉默,洪宝德叹了叹气,“也是那次之后我知道了,除了景姒,你不会爱别人了。”
却也是那时候,她才发现,秦臻他啊,其实不是个大人,和她与景姒一样,那时候也是个孩子,可以不用那么老气横秋。之后她便决定了,以后要对秦臻好一点,不让他哭,因为,一个男儿哭起来并不好看,还会让人心疼。
秦臻什么都不说,还是那一句:“我们成婚,成婚好不好?”
洪宝德摇头:“秦臻,不要自责,也不要有任何负担,我们就和以前一样可好?”
他没有回应。
怎么可能会和以前一样,她肚子里,是他的骨血。
洪宝德愣神,真是一模一样呢,与她预想了无数遍的场景没有一丝差入,不爱她的男子,迫切地想娶她,她不难过,真的,有一个人,不爱你,却疼惜你,不为了孩子都甘愿把一辈子都搭进去,还有什么好怨的,能有几个女子可以像她这样,有幸遇上一个叫秦臻的男子。
她洪宝德能遇见秦臻,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。
她笑了笑:“秦臻。”
“嗯。”
洪宝德说:“若是我让你觉得不安,还是让你觉得愧疚,那你便多回头看看我,兴许总有一天,你会觉得,我洪宝德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子,我洪宝德也是你可以爱的女子,若是这样,你再来娶我。”哽咽了一下,“好不好?”
她豪爽地一把擦掉眼泪,又说:“即便是没有那一天,你也等等我,等我撑不下去了,等我变得更贪心自私了,我就拖上你的一辈子。”
秦臻没有说话,怔怔地对视她的眼睛。
他认识她有十几年了,从来没见过她流着眼泪,却笑得这样明眸皓齿,原来,当年那个因为失去父母家人而躲起来哭泣的小姑娘,已经长大,亭亭玉立,又落落大方。
他为什么一直看不到呢,珍视的人,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哭,难怪他父亲总说,景姒是最聪慧的女子,而宝德,最坚韧。原来,没有谁天生坚韧,是藏久了,忍久了,才变得坚不可摧。
秦臻点头:“好,我在将军府等你。”
他说:“只要你点头,我就娶你。”
她摆摆手,走进了相府,转身,笑了,流着眼泪,笑得明眸皓齿。
魏峥说:负尽天下,莫负君心。可是魏峥不知道,她不怕负尽天下,只是,她怎能负了秦臻
墙头,一支垂柳出墙去,满园春色催冬尽,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世间情爱,总是酸涩了,才刻骨。
萧景姒回府后,便有些低烧,昏昏沉沉的睡下了,到了黄昏色洒进窗台,楚彧才来唤醒她,她迷迷糊糊地闻到了药味
耳边,楚彧轻声哄她:“阿娆,乖,起来喝药。”
萧景姒睁开眼,眼皮很重,颤了颤。
“是什么药?”
楚彧舀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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