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步。这份情秦穆心里明白,接下来的几天里充分展示了“童养媳”的业务素养,端茶倒水做饭捏背,低眉顺眼随叫随到。
沈流向来说话算话,等他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能跑完整场球了,就开启了让秦穆“还回来”的征程。
晚自习回家时秦穆收到了他的“礼物”,打开后脸瞬间红了起来,里面是一只按摩棒。
“自己来,做给我看。”沈流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。
秦穆羞耻得要命,却又不想扫他的兴,只得乖乖地动手。潦草扩张之后便要往里插,被沈流在半翘的性器上重重弹了一记。
沈流脱了上衣,拉下牛仔裤拉链,嘴里叼着安全套的包装袋,在他面前岔开大腿笑得风情万种:“做好了,给你奖励。”
这画面让秦穆瞬间硬了,好容易缓缓将按摩棒塞进身体,还没等按下开关就射了出来,被沈流嘲笑了好一阵。缓过劲来的秦穆像只豹子似的扑过来,按倒沈流咬住他的耳垂,动作凶猛下嘴却很轻。被压在下面的人毫不反抗地纵容他在身上作乱,被他顶得闭起眼睛闷哼。
沈流像一个精心的花匠,在栽培秦穆的“性致”上充满了耐心。藉助道具、以身色诱、花样百出,循序渐进地抚平秦穆的创伤,诱使他展开身体适应“被侵入”的感觉。经过近两个月的调教之后,沈流开始了更进一步的尝试——他让秦穆将他绑了起来。
“乖,把我当成按摩棒就好了。”被缚住了手脚的沈流平躺在床上,含笑嘱咐道,“不过你得先让我的棒子立起来。”
他用毫无威胁的姿态将一切主导权都交给秦穆。彼此相融的一刻,秦穆眼角濡湿地俯身与他深吻,身体相连,胸膛交迭,难分彼此。
秦穆动情时羞赧又放浪,抗拒又渴求,处处充满了矛盾的美妙,让五花大绑的沈流简直快要发疯,硬生生将手脚勒到了充血,事后秦穆心疼了好半天。
几天之后,沈流忽然神神秘秘地说要带他去“见见世面”。
那是个隐匿于城市中的私人会所,没有标志,不接生客,也不知道沈流通过什么门路拿到了会员资格。秦穆本以为是什么小众艺术展,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十分吃惊。
工具是绳子,作品是人体。柔软又坚韧的绳子化作了蜿蜒曲折的线条,在人体做成的画布上描绘出充满张力的美感,强烈地冲击着秦穆的视觉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他问。
“绳艺。”来自日本的女绳艺师操着一口不太纯正的汉语认真解释,“捆绑和束缚可以让人平静,感受生命,找到自己。”
“一起学学。”沈流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勾引他,“增加点情趣。”
秦穆红着脸瞪他:“绑你?”
“你绑我,我绑你,公平合理。”沈流悠然地将两只手伸到他面前,“来。”
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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