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一饮而尽。
“我喝得完!”完全把要说的话抛之脑后,我兴高采烈地宣告,又拿起易拉罐。
用冰雪烧化的水温度刚刚好,我几口喝掉,笑嘻嘻凑到治君身边亲亲他脸颊,心满意足地摸回卧室……
姑且靠着军火库的供词重建完事情经过,我盯着下方黑暗,真心诚意地问。
“咱们不能下去把壹号揍一顿吗?”
军火库不吭声。
“她拥有的真是十八岁的我的一部分意识,不是三岁的吗?”我捏住眉心感到窒息,“对天发誓,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知道不能乱吃药了!”
“壹号她……几年前就对那种药很感兴趣,这次终于拿到类似样品,还有实验证明人类服用并不致死,才会忍不住……”军火库试图替壹号补救,但大概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离谱,不由得闭上了嘴。
因为好奇就拿我和别人做实验吗!而且“并不致死”也太离谱了吧——给我把标准放高一点啊混账!
气得我血压飙升的罪魁祸首不见踪影,军火库越发小心翼翼,护目镜下的双眼谨慎地观察着我的表情。
“算了,先不管起因,”我努力克制道,“解药在哪里?”
“因为是工藤君送来实验的试做药物……好像没有解药。”
我默默盯住军火库,他急急忙忙补充了一句。
“但是宫野小姐一定有办法。这种药物的原型aptx4869的解药就是宫野小姐研制出来的,只要回到东京,肯定能解除药效!”
“工藤君”、“宫野小姐”,又是两个我不记得的人。不管怎样,听到有办法解决,我还是松了口气。
试着追问一些具体情况,军火库表示他也不太清楚,不过我这次出任务有准备做记录的笔记本,可以去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。
“如果遇到不明白的,去向太宰先生求助吧。”离开前,军火库对我说。
我恍然,踌躇片刻,问他:“我和他……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军火库笑着回答:“如果不是被打搅,现在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吧。”
比我预想的“情侣”身份更深了一层。
“太宰先生”……“治君”……全名是“太宰治”吗?他的父母到底多喜欢传统文学啊,竟然起了和文豪一样的名字。
告别军火库,我回到来时那片无光黑暗中,一边穿越而过一边想到:说起来,我一直是叫他“治君”的吗?会不会太亲昵了——
意识一沉,落回身躯,看了看手中的照片,抬头望见少年时,与羞涩的顾虑截然相反,我好像已经这样呼唤过他千万回,脱口而出叫到:
“治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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