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曜轻碰了一下她的唇,嗓音干且燥,“不甜,可得挨罚。”
说罢,他吮住她,厮磨,勾缠。
一寸寸吞噬,一寸寸品尝。
周遭太监宫人皆躬了身,垂首闭耳。
他的吻由唇瓣游离到耳际,低喘的声音带着几沙哑:“确实,很甜。”
若不是她怀着身子,他想更甜,品噬她的千般滋味。
沟壑红樱,玲珑春水,流连其间。
沈琉璃自是不知傅之曜脑海里回味的遐思,从他身上跳将下来,弃了銮驾,与他牵手慢慢往寝宫走去。
她的葇夷乖巧地躺在他掌心,他细细地捏着她的指尖,动作略微一顿,抬起她的手看了看,嫩白的指腹不易察觉的针眼,这一捏,便渗出细小的血珠直往外冒。
偏生沈琉璃一无所觉的模样,像是感受不到指尖的轻微痛感。
见傅之曜失神,沈琉璃想将手缩回来,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下一刻,他将她的指尖放在唇边,轻轻地将血迹吻舐殆尽。
他抬头看她:“疼吗?”难怪这几日晚上不让他碰她的手,说有了孕手上皮肤变得粗糙,要养护手,嫌他会将护手霜膏蹭掉。
沈琉璃轻松道:“不疼。”她说得大实话,对于能忍受心疾之痛的姑娘来说,这点小痛算得了什。
想想自己可能太过强悍,瘪瘪嘴道:“一点点疼。”
“知道疼,以后便不要绣这些玩意儿,你这手不适合拿针。”傅之曜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,将她的手指缠绕起来,“绣活伤神费力,损眼,有此一件足矣,以后莫要瞎折腾!”
沈琉璃呆呆地看着自己被包裹严实的双手,怔住。
半晌,低声:“我跟温柔贤淑不搭边,琴棋书画亦不太懂,书读得也有点少,勉强算识文断字,再深奥些的东西可能就难为我了,这样万般不好的我,你为何会心悦?”
傅之曜眸光幽深,抬手摩挲着她的唇瓣:“甜啊。”
谁知道呢!
他本想拖她下地狱,看她在阴暗之下百般挣扎,可不知何时起,渐渐背离了初衷,让她滞留人间。许是见色起意,许是其它缘由,许是就喜欢看她在掌中翻腾却插翅难飞,那些拙劣的小聪明小心机一眼便能看穿。
情何起,还要吗?
一路赏景散步,闲谈低语,时间缓缓流逝在指尖,惬意清宁。
傅之曜向来多思多虑多躁,鲜少有这般心静之时,头脑放空,什都不想,什都不做,只愿陪着眼前人岁月悠悠。
他侧眸看她,看她软白的侧脸,看她雪肤长颈,看她白玉小巧的耳垂,看她缱绻的长睫,看她的眉眼,似将这张脸,这个人深深地印在灵魂最深处。
既知自己对她的心意,他不惧袒露,亦不怕失了先机,他会坦然面对这份不知所起的情爱。
无人教过他何爱,但他愿意学着话本上
请收藏:https://m.htso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