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他偶感风寒去医馆看病,结郎中却告诉他,他得了绝症。那个人归家后,便再也不开了,惶惶不可终日,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,随时都会死。没过多久,他当真就死了。”
沈琉璃撑着下巴,眨眼道:“夫君,你是想说,他本来可以多活一段时日,却被自己给吓死了。”
傅之曜摇了摇头:“其实,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得绝症,因为当天给他看病的是郎中新收的徒弟,师父那两天刚好给徒弟提过一种绝症的病症,与风寒隐似,师父又恰好外出,所以,便导致误判。后,那个人没病也将自己吓死了。”
沈琉璃唏嘘:“没病也能将自己吓死。”
傅之曜抬手,捏了捏她的脸颊,笑道:“所以啊,阿璃可不要像为夫说的这个人一样,自怨自艾,为个小小的疾愁断心肠,阿璃一要少思少虑。
宽则是良药,你别想太多,我会帮你找到心疾发作的缘由,你且放宽,什么都不要想,也什么都不要做,全心全意地信赖我,将一切交给为夫,好吗?”
低沉的声音,温润如风,让人觉得特别安。
沈琉璃抿了抿唇,里如吃了蜜饯一般,甜丝丝的。
她亲昵地挽起傅之曜的胳膊,小脑袋轻点:“好,听夫君的,我一会放宽,不让你担忧。阿璃会常伴夫君左右,长长久久,一辈子!”
原来,喜欢一个人的感觉,竟是这般美好!
傅之曜亲吻着她的长发,面色无波无澜,漆黑的眸若黑洞。
长长久久,一辈子?
……
这几天,傅之曜直接闭殿不出,下令罢朝,是毫无缘由地罢朝,不处理任何公务,也不召见臣子。整日大多数躺在榻上休养,不让宫人伺候,当然也不会让沈琉璃照顾他,身残志坚地自己上药,自己抹药,承明殿伺候的宫人全都被赶了出去。
宫人只需负责一日三餐即可,饭食摆在桌上,傅之曜也不让沈琉璃帮忙给他端,自己慢慢地挪过去吃,美其名曰,多动动,恢复得快。
沈琉璃只需要陪着他,陪他说说话,聊聊天即可。有时,她也想尽点心,至少不让宫人伺候,让她照顾一二总行吧,但是每当她有此念头,傅之曜便会义正言辞地拒绝,说她身患心疾也是病人,哪儿有让病人照顾伤者的道理?
沈琉璃只得作罢。
傅之曜养伤的这几天,她的口偶尔会忽然疼一下,但几乎都是转瞬即逝,她也没理出个所以然,只得让自己宽心,别整日瞎琢磨。不要没找出缘由,反倒让自己如傅之曜所将的故事主人公那样,反将自己吓死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傅之曜久不上朝,其间有臣子闹着要见他,结都被禁卫军直接轰走了。众臣对此颇有异议,没几天,外间便谣言四起,说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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