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尘土,她不再是他的肋骨。嫘姑伤心地想,默默抬手,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前的项坠。
不知不觉中,她加快了灌酒的速度。
醉了吧,醉了,就不会痛了。
一瓶见底,她又拿了一瓶。
不一会儿,就又见了底。
酒意来得很快,嫘姑感到胃里的翻江倒海。
她忍住想吐的冲动,直奔卫生间。
就着盥洗池,“哇”的一声,倾吐而出。
随即,飘散起难闻的味道。她恶心地又要吐。
有人帮嫘姑拍背。
回头一看,眼神迷离中,她竟看到了谌图的脸,依旧爱意满满。
“小骨,你怎么在这儿?”
这声音?
嫘姑又抬头,终于看仔细了。
谌图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郑君。
“是郑君啊,你怎么在这?”嫘姑口齿不清地问。
“我来见朋友。”郑君的声音很温和。
嫘姑“哇”的一声,又吐了起来。
终于,吐干净了。
郑君抽出纸,仔细地帮她擦了嘴。
“走,我送你回家。”他说。
嫘姑摆摆手,烦闷地说:“不要回家,我还要喝。”
郑君扭不过,只得把她送回包厢。
这时,唱歌的,换成了童年。
包厢内,躁动着摇滚的疯狂。
晴儿正独自饮酒。
蕙儿和石头,继续相惜着,聊着私密的话。
大美已被她家先生接走了。
嫘姑又拿起一瓶酒,歪斜着走向晴儿。
“来,晴儿,我们干了。”
“好,干!”
童年不干了,放下麦,也举起酒瓶,“还有我!”
蕙儿和石头,也起了身。
“还有我!”
“还有我!”
除了大美,五朵花儿,带着各自的心情,一饮而尽。
又闹了许久,她们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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