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胎,向她哭起,要他还命来。
石头慌乱地挂了听筒,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小骨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嫘姑流着泪嘶喊起来。
“对不起?你知不知道,我可能永远做不了母亲了!石头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?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听着嫘姑愤恨的话,石头又哭又笑,几陷癫狂。
“报应,我的报应还少吗?妈妈死了,蕙儿离开了我,连李哥哥都死了。这都是因为你,不,不,是我,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谈话无法进行下去,狱警带走了石头。
嫘姑仿佛用尽了所用的力气,一走出来,见到傲儋,就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她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。
她动了动,却被傲儋圈在怀里,紧紧的。
“醒了?饿不饿?”他低声问,带着一分朦胧的睡意。
嫘姑嗯了一声,这才觉得饿了。
傲儋开了床头灯,抱她出了卧室,来到餐厅。
“好香,是生滚鱼片粥?”
最近,嫘姑偏好这一口。
傲儋便学了来,隔三差五地做给她吃。
“还怨吗?”傲儋小心翼翼地问。
嫘姑搅着碗里的粥。
“好像做了一场噩梦,梦醒了,觉得眼前的一切,才是最好的。”
傲儋放心了,“比如呢?”
嫘姑吃了一口粥,“比如这粥,比如爱我的你。谌图,这些日子,苦了你了。对不起?”
傲儋摇了摇头,“为你,再苦,我甘之如饴。”
“你怎么不吃?”
傲儋笑了,“好,我这就吃。”
嫘姑想起石头的话。
“李天祥是怎么回事?”
“听说,他在牢里自杀了。”
嫘姑一惊,勺在从手中脱落。
傲儋帮她捡起,冲洗干净,又重新递给她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我曾找人打听过,说时死者遗愿,不许透露任何实情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好像是苏宇晴做手术那天。”
嫘姑感慨,“许是他因为晴儿活不成了,才殉情的吧。”
傲儋不置可否,只是默默地喝着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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