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姓石的,恨极了二弟,作死地绑走了二弟。
“是你亲眼所见吗?”嫘姑仍不死心。
“绑走时,我就在他身边。姓石的发了恨,一副生死不论的样子。我和铁牛,顾忌傲儋的安全,没敢追过去。谁知道,他竟会和二弟,来个同归于尽……”
说着说着,老大竟然也落了泪。
福嫂给他递去纸巾,他接过擦了。
嫘姑跟着又伤心一回,“我去过石家洼,听一村民说,那夜在悬崖口,除了傲儋和石老板,还有第三个人。”
老大点头,我跟铁牛也在查这事。
“铁牛师兄,他还好吗?”
嫘姑听爸爸说起过铁牛师兄发过誓,不找到傲儋,绝不回来。
老大说:“好着呢,放心。他说,他不信二弟就这么死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总要有个结果。”
这像是铁牛说的话。
嫘姑感动之余,让老大转告他:“武校永远是他的家,他永远是我的师兄。”
这样的情谊,老大很是向往,对嫘姑的敬重,又添了几分。
“大哥,那您深夜前来,是?”嫘姑问。
山慕替他说了,“大半夜的,我刚从公司出来,就被老大逮了个正着。他心急火燎地,让我带他来找你。我给他地址,他说没用,怕你不信他。所以,他就来了。老大,什么事,赶紧的吧。”
老大看看福嫂,又看看山慕,显出为难的样子。
“我能不能单独跟弟妹说?”
众人点头。
嫘姑带他进了卧室。
老大警醒地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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