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顽固不化的留在这里冻死,或者叫野兽撕扯吃。
人群一顿骚动,大部分人硬着头皮跟着走,郑礼信拽了拽邓耀祖,小声急切地嘀咕着。
大个子他们被拽上去了,几个匪兵叫他俩时,郑礼信拽着邓耀祖,指着他,急中生智地喊道:“他有麻风病,一动身上就掉皮,我陪着他看病来了,你们那有医生吗?”
匪兵枪口朝前探了探,邓耀祖怕死,赶紧推了推郑礼信,揭发了这家伙也有病:“长官,他这一路上发烧,可能是鼠疫,是老鼠传染的病……”
“我就是叫耗子咬了,浑身发痒,咳嗦好几天了,吃什么药都不管用,估计再治几天就好了。”郑礼信顺着他的话瞎编,俩人争吵了起来。
白俄匪兵对他俩得了什么病不感兴趣,却知道沙俄前些年闹过很多回传染病,死了不少人,不停地有人倒在地上,尸体扔在了郊外,上级通知封锁消息,不能外传。
他俩躲在墙脚处,听着上面的动静,战战兢兢的。
不一会,地面上先传出了有人抢夺东西的声音,接着就是殴打的动静,郑礼信听到了那个大个子河南人的口音,惨叫声不止,悄声说:“挨打了,揍得不轻。”
听着暴力者占上风的嘈杂声渐渐远去,老天爷像个荒诞的魔头,风雪越来越大,几米外都看不清东西。
他俩消停了不长时间,开始担心得困死在这地方了,高高的雪坑,陡峭的墙壁,就凭俩人的实力,很难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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