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微微低头,一只手背在身后,放在身前的那只手臂半伸着,大拇指和食指互相紧搓,思考了半天才想好怎么开口:“儿臣知晓母后的心愿,只是这太子如今已经胜券在握,我们离皇位还远吗?”
李青在那一瞬间想了许多事情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伦理道德,那件事如果做了就一定会背负上‘不孝’的骂名,哪怕身居高位,也抵不过芸芸众生的谣言,权利可以迫使人心屈服,但永远还不来真心实意。
他不想做一个滥用权利的皇上,他想做一个让大臣们臣服,让子民信服的好皇帝。
皇后听了这话猛地回头,额头上的珍珠猛地甩起来,正中眉心,留下一道不浅的红印记,但她却像是没感觉到疼一般,眼神凌厉的看着李青:“不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的东西又怎么能成为是自己的?”
她冷笑了一下,微微仰头,眼神中充满着不甘:“青儿你有实权吗?有的只不过是几句赞赏,那又有什么用?还不是你父皇说废了你就废了?孩子...皇宫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天堂还是地狱...甚至都只在一晚而已。”
皇后身子微微有些颤抖,像是在压抑极大的情绪,眼角微微有些湿润,她不好意思让自己的孩子看到,故作冷淡的背过身去。
这个可怜而又坚强的女人啊,这么多年来,一个人在宫中苦苦的熬着,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,也不知道挨过多少打受过多少骂,这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可真谓是尽收眼底。
但是就算是成为了一国之后,连难受都还是要背着自己的儿子跟丈夫,依旧是孤独至极。
可悲,可叹。
李青看到了母后有些颤抖的肩膀,伸到半空的双手又再一次放下,心中有万千情绪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,兴许是皇家的礼仪自小束缚着他的行为,到了该安慰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。
“母后身子不好要记得休息,切莫太过劳累,您的话儿臣再考虑一下,改日进宫看您时再答复。”李青行了礼在皇后的背后。
皇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这份尴尬,挥了挥手:“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,太子出宫时一路上要小心。”
她站在高处默默注视这自己儿子离开时的背影,就像无数次注视着皇上离开时一样,带着她所有的希望与期盼,她久居深宫,早就习惯将所有的东西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,自己给自己所有的寄托与依赖,但是谁又不希望自己有可以依赖的人呢?
李青独自漫步在青石板的宫内小道上,思绪一团乱麻。
他知道母后的心意,无非就是空有太子的虚名而没有实权,担心自己一朝之间全盘皆输,想要缩短中间的进程,快速达到终点的位置。只是他作为太子,一言一行势必都在父皇的监视下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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