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而出，但又连忙收住。
“不错！”张清源点点头：“就连帝君这样的位置都不敢趟入这浑水，直接离开酆都，鬼帝大人待在此处，莫非就以为能置身事外？”
“阁下鬼帝之尊，六天故鬼来袭没有出手，马上赵文和他们要拼死一搏，阁下也视若无睹，真要清算下来，真以为不会有事。”
“况且，史书累累，可有中立派笑到最后的先例？”
最后一波致命拷问，直接击溃了郁垒的心理防线。
沉默了片刻，只听他沉声问道：“那今日真君前来，是要本帝站队？”
“鬼帝明鉴，赵文和几人已是穷途末路，困兽之局，定然会临死反扑。帝君不在，龙虎仙剑也被收回，如今的酆都城赵文和几人占优，光靠本真君、钟馗和鱼玄机几人，难以挡住他们的誓死一搏，便只有请二位出手。”
“真君太看得起本帝了。”郁垒依旧在装孙子。
“五方鬼帝，阁下与神荼鬼帝底蕴最深，实力最强，光是二位，赵文和他们绑在一起估计都不是二位的对手，以二位的实力，进入天庭成为一方神将，甚至窥视一下低等星君的位置都是够的，所缺的不过是一丝机缘、人脉！”
“……但这两样东西，眼下不是已经来了吗？”
说罢，张清源直接起身，朝门口走去，出门前，他突然顿住，半撇过头，道：“鬼帝大人还记得本真君上一次来幽府之时说过的话吗？”
“什么话？”正在沉思的郁垒有点懵逼的问道。
“本真君姓张，玉皇大帝的那个张……”
“鬼帝若不信，应当还能联系上玄都大法师吧？”
留下两句话，张清源直接出门离去……神秘感留足，逼格拿捏，给足对方充分的想象空间。
郁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瞪大双眼直愣愣的僵在了原地，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短短两句话，比之前的一堆加起来的冲击力都大。
古老的记忆席卷而来，前边一句也就罢了，但与玄都大法师的关系，知道这事的人屈指可数，他是怎么知道的？
“不对，不对，肯定哪里不对！”他待在原地，嘴里喃喃道。
“我就说，他跟那道士，必然去过幽都！”
后方传来了神荼的声音，紧接着她从后方屏风走了出来，道：“‘我姓张，玉皇大帝的张……’，哼！这话本座在此之前定然听过，想不起来，只可能是封印在幽都当中的时空发生了变化，引起了本座本体的记忆变化，除此之外，不可能再有其他解释。”
“去过幽都……”郁垒若有所思：“那段时空被玄都大法师封印，他们能从里边脱离出来，唯一的可能便是得到了那段时空当中你我的帮助。”
“还有一事，不知兄长是否发现？”神荼继续问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这张清源身上，有土伯的气息！”
“什么？”郁垒直接不淡定了。
“兄长稍安勿躁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他方才所说的夺寿之案，此事我们都知晓，牵扯甚大，天庭阴司不知多少人要倒台，对你对我来说，或许是一个机会，毕竟这阴间待了这么长时间，也该挪个地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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