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效果比现在那些洋盘的别墅、公寓都要好。哈哈哈,你就放心大胆地叫吧!”
他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向外拖去。柳招弟又痛又怕,走不上几步就跌倒在地。他也不让她起来,死死地拎着她的头发,就任她躺在地上继续拖行。
柳招弟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,她拼尽全力地挣扎,两只手用力地抓住那个人的胳膊,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、去挠。但是每次都起不了半点作用。因为那个人早就穿好了防护服,很厚很结实。很快,她抓得两只指甲都断裂了,鲜血流得满手都是。
经过那一扇门时,柳招弟又爆发出新一轮力量,也是最后一轮力量。她两只手牢牢地抓住门框,不管那个人再怎么粗暴地撕扯她的头发,她就是不松手。
此时此刻,她已经不再觉得头皮的痛楚算什么了。
那个人即将把她拖入的,是一个卫生间。但是这个卫生间大得可怕,比她刚刚待过的那个客厅还要大。
可是里面却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案板一样的金属工作台。工作台的上方挂着一只莲蓬头,旁边是一辆带着齿轮的金属小桌,可以很方便地来回拖动。柳招弟对着金属小桌上的东西睁大了眼睛:那上面铺得满满的,都是各色的刀具。有一些是那么的奇形怪状,她甚至都说不出名字。
而在工作台的脚下,还竖着一只摄像机。摄像头正对着台上。
柳招弟一下子就明白了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恐惧像一只凶残的野兽,猛烈地扑咬住她的心脏。
与此同时,那个人也失去了和她僵持的耐心。他显然也对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,像变戏法一样,从身后拿出一根锥子。长长的金属针,像极了女人织毛衣用的编织棒,然而针头却是那么的尖锐。他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对准柳招弟的手一阵猛戳。
手法娴熟而又利落,就仿佛他戳刺的并不是一个正在惨叫的女人,而是一块即将下锅的牛排。
“啊……”
柳招弟的眼泪糊满了脸颊。每一针下去,她的手就多一个血眼,鲜血像流水一样迅速地淌出来。
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尖锐。没几下,她就支持不住地松开了手。
男人笑着一把将她倒拖进去,砰的一声,甩上门。
汪辉一把拉开车门,很疲惫地坐进去。另一边的雷诺也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脖子。跑了一上午的洒店、宾馆,一点儿收获都没有。身体上的累还是次要的,最主要的还是心累。
这场持久战打了太久,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说实话,谁都没把握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。
“都快到饭点儿了,”汪辉看看时间,“要不咱先找个地方填填肚子?”
雷诺想起昨晚罗潇潇打过来的电话,便有些不好意思:“辉哥,你到前面天香苑把我放下吧。”
“啊?”汪辉吃了好大一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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