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还能没受一点影响地继续说。
人才啊。
许棉笑完了,赶忙收拢神情,理了理思路,先把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威胁池霆的全过程说了,又讲了白天在池家餐厅饭桌下的发现。
最后道:我本来以为是池霆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打歪主意,早上才意识到应该是他妈的安排,这次来香港,阿姨也的确对我特别关照。
霍江逸神情很淡,什么也没说。
许棉立刻道:就这么多,别的没有了,你刚刚在电梯里也听到了,他跟我就是井水跟河水,谁都看不上谁,巴不得没一点关系。
霍江逸今天一身西服,因为头发剪短,气质更显爽利,沉默凝眸,从前掩在绅士风度下的锐利便显露了出来。
他一直等许棉说完,才缓缓道:他如果真有不该有的小动作,我不介意先剁他两根手指头再过年。
这突来的醋味
酸酸甜甜。
许棉品了一口,喜欢得不行。
这人平时端着风范,绅士优雅,高高在上,什么都是拿捏有度、无懈可击,今天这么一翻脸,情绪都写在脸上,还醋味十足,整个人都变得有滋有味。
许棉也没顾公共场合,上前搂他的腰,垫起脚尖亲了亲他,软言哄他:好啦,这位池姓债务人自己花花肠子,看别人也是花花肠子,在那儿胡说八道。你别放在心上,我回头再收拾他。
霍江逸看起来情绪平稳的脸上终于透出一丝不耐,皱眉:在池家离他远点。
这气看来没顺下去,还越来越大了。
许棉继续哄:那要不我还是和我师父师母说一下,搬出来住酒店?
都已经在池家住了一个晚上了,再搬出去,这不是等于打池家的脸,觉得他家环境不好、住得不舒服?
两边长辈是旧识,能一起过年,说明关系好,许棉真这么做,两家脸面挂不住,大过年的,对谁都没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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