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的。
也不是一定要黏着他,只是习惯了。
也不是习惯了就舍不得分开,而是知道他要回家,她有点担心。
可就算担心,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这点情绪妨碍他,于是心情全掩在心底,笑着和他道别。
院门合上,她脸上挂着的那点微笑才散了,转身和荣哲一起进门。
喝咖啡吗,我去冲。
荣哲看霍江逸一走她连笑都不笑了,顿时也有点无奈,跟着进门:就算我不是男朋友,好歹也用点微笑招待一下你荣总吧。
许棉立刻转头微笑:哇,荣总早啊,荣总您好,喝咖啡吗,我去泡。
荣哲嗤道,指了指她的脸,说了两个字:假笑。
许棉收起神情,吐了口气,耸耸肩,如实道:江逸爷爷的忌日,他今天回家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有点担心。
荣哲没去客厅,跟着往厨房去,经过花架看到花花草草就随手摸了碰一下,满脸无所谓道:这种担心是没有必要的,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,他和家里的矛盾难以调和的,反正他要做什么,他家里都不支持,他家里要他做什么,他也绝对不会去做,基本上一见面就不欢而散。
厨房里,早上磨好的咖啡豆就摆在流理台上。许棉打开柜子取滤杯、滤纸、手冲壶。
不会在爷爷忌辰上吵起来吧?
荣哲不说还好,一说她更担心了。
荣哲在厨房里瞎转,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又把咖啡杯拿起来观摩:放心,吵不起来,你男人练就一张金刚不坏之脸,哪怕所有的亲戚轮番上阵,说的人尽管说,他保管能一个字不拉的左耳进右耳出,再坐在那边喝一整天的咖啡绝对不回半个字。
许棉拿起手冲壶又放下,胳膊撑着流理台重重叹了口气。
真是太好了,越说她越担心。
荣哲索性自己拿起手冲壶,胳膊稳稳地举在半空,手腕微倾,露出戴着的蓝气球。
许棉低头看去,从手表落到他曲臂也不带一点褶皱的西服上,禁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不久前才亲吻她的额头与她道别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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