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又犹豫了,小五急道:“那多出的一斤四两,我买了,回家正好让我爷爷给我包饺子吃!”
说完真掏出了两块多钱交给了郑空军,让他一块儿把肉钱给结了!
临走,小五又请卖肉的把他的一斤四两给割了下来。把肉装进他们背来的竹篓子里,小五推自行车快步离开了市场。就在他们撤离时,那卖肉的人也麻利地收摊跑去。
也就过去有五六分钟的时间,市场管委会的人就巡查到他们买肉的那里。郑空军回头看看那些带着红袖章的人,小脸都吓白了。怒目而视他二哥说:
“要不是小队长果断,今天买不到肉还要倒霉!你真是我的亲哥!要都听你的,我非打光棍不可!”
回到家,郑家一片喜气洋洋,小五正好路过王露珠家,把肉留给了她们家一大半。
几天后,小五拉着大队长李锁头一起张罗起郑空军的婚事,他自己都没想到他重生后当队长,主持办理的第一桩喜事,竟然是他不太喜欢的郑家人的!
没有请民兵营长吴洋,这是谁都能想到的事,郑参军与他吴洋那么所谓的要好,居然没有借到自行车用一次,就是其他人要请吴洋,主人家郑空军也不会去请他的!
一切按照贾家的要求办理,小五还做主增加了几样礼品,多花不了几个钱,把喜事办得真正意义的喜气洋洋、风风光光!
热额热闹闹、忙忙碌碌两三天,新娘子接来了,新人入洞房了。虽然新人都不怎么令人“欣喜”,但毕竟还“新”,应该有闹洞房的才对。
小五正兴致勃勃地想参与疯癫一回,也体验一把跟着起哄、瞎闹、发疯的滋味。
手里的手电筒也没开,黑灯瞎火的直往新房的窗户下摸。
“哧溜——扑通!哎呦——”
随之便有两个人从远处跑来,问:“怎么了,老大?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小五无奈地打开手电筒一照,自己一屁股正好坐在了一堆牛粪上,手里还抓到了一把。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的,不然,生产队里的牛天大的本事也拉不到这里来!
这事闹的!本来是来听新房的,结果除了他周小五摸黑到新房窗外“蹲听”外,就只有他的两个忠实的护卫,金娃和王铁,两人远远地在屋角站着看他。
小五想听新房里面,金娃和王铁在听他的动静。
小五不得不悻悻地说:“靠!敢情就我自己傻逼野性?‘送喜对儿’的时候不是说好的都来闹新房的吗?那些个家伙都去哪儿了?”
“你当那些玩意儿都像你说一不二?老大!”
“那我来时,咱们的‘龙宫凤床’上咋没有一个人了呢?”
“都在车屋和牛屋里打牌呢!”
“还顶破鞋、贴草叶子?”
“现在有个新招,脱衣裳!输一次摘帽子,输三次脱掉棉袄,输五次脱棉裤!”
“靠!这还是娱乐吗?这特么是作死!”
闹洞房没闹成,小五还惹下一肚子烦恼!闷闷不乐地往家里走,想去看看爷爷,也没有打开手电筒。
心里想着事,脚底下走得也不算慢!心想自己除了领教过的吴家人的无情无义,郑家人的自私自利外,现如今又发现了这帮光棍汉的懒惰与胸无大志、得过且过!
“果然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”小五正摇摇头来配合他自己的心思时,
“哎呦——哥!你的骨头真硬,把我的额老头子都给怼成疙瘩了!”
突然响起的一个声音把他吓得一跳,打开手电筒一照,晓晴和春花婶手拉着手正看着他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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