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,子弹几乎从她耳边擦过去。如果谢商反应慢一秒,她应该已经没命了。
温长龄今天的航班,回帝国。
“几点的航班?”
她嗯了声,没动。
“怎么样?”
温长龄很喜欢这家酒店餐厅特供的鲜奶,但是数量有限,她来得晚些就没有了,昨天早上她没喝到。
她趴在桌子上,想歇一歇,昏昏欲睡间,听到谢商用标准的外语跟人交谈。
温长龄收拾好行李才去酒店的餐厅吃饭,谢商已经在那了,她坐过去。
谢商把酒杯推过去:“尝尝吧,不会拐了你。”
谢商弯下腰跟她说话。
“还能走吗?”
她忍不住又尝了一口。
谢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,温长龄的航班快要来不及了,他没有再耽搁,拉开车门上车。
温长龄想到了自己被修得发际线堪危的证件照。
“下午三点。”
次日早上。
他们交谈的口吻很熟稔,应该是朋友,怪不得敢半夜来偷酒。
温长龄忍着睡意,挣扎着站起来:“能走。”
她嘴角很小弧度地弯了弯,表情跟她在不夜城吃到美食后的那种满足一模一样:“很甜。”
她说了很多,但都是别人的事,没有说她自己的事。谢商只是听着,偶尔在她喊谢商名字的时候,他答应她,表示自己还在听。
这四天,谢商带她看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,一个她从未看过的、新奇的、冒险的、神秘的、胆战心惊的世界,从海底到天空,从血腥的地下拳击场到浪漫香甜的红酒庄园。
是红酒庄园的主人。
随后谢商下了车,用当地的语言和对方交谈。
“回酒店吗?”
正如谢商所说,莱利图不是很安全。
温长龄端起酒杯好奇地看了看,还摇了摇,然后试探性地、小小地抿了一口。
匪徒没说话,似乎在思考。
要是不能,谢商会不会用酒窖里那辆拉酒的车拉她?
“温长龄。”
温长龄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:“我是去捡帽子。”
她脚步有点飘。
一点都不烈喉。
躺在酒店床上的时候,温长龄那点酒意已经全醒了,脑子里全是谢商——很疯、很叛逆、很优雅的谢四公子。他身体好像居住着两个灵魂,一个天使,一个恶魔。
“谢谢。”温长龄的语气很真诚,就差鞠躬了,“这几天谢谢你当我的向导,我玩得很开心。”
谢商不是那种会在艳遇之都和人艳遇的人,看着就不是。
这不,飞来横祸。
他早上吃得少,已经用完餐了,把手边那瓶没有动过的鲜奶推到温长龄面前。
谢商没有犹豫,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部取出来放在了地上。他回头看了温长龄一眼,她懂了他的意思,立马也把现金全部取出来,从车窗扔了出去。
“那位美丽的女士是谁?”
温长龄低头喝奶。
不是自杀。
半路上,一声枪声打破了野外的宁静,子弹穿过越野车的前窗玻璃,射进了后座的靠背里。
谢商说:“我暂时还不回国,下午我送伱去机场。”
“那我可以多喝一点吗?”
谢商没有贸然扶她,只是跟在后面,看她的背影,做她的尾巴。这几天,除了跳舞的时候他牵过她的手之外,他们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,毕竟他们是陌生人,只是临时结伴,他们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交换。
那条路与森林交界,人烟稀少。
顾某:摸!给我摸腰!艳遇!给我艳遇!
谢商:……
顾某:你不行。
谢商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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