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卷子。”
温长龄原本是上白班,上夜班的同事家里有点事,问温长龄能不能帮忙值几个小时的班。温长龄和这个同事很少说话,听护士长说,同事的婆婆患了老年痴呆,在家里大闹。
“去哪?”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好奇害死猫,应该改一改,好奇被猫害“死”。
他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吐出来:“我、不、想。”
谷易欢开始回忆。
“……”
上车之后,司机师傅没有开导航,温长龄自己用手机开了。她有点犯困,眯了一会儿,但没有睡着,听到导航说已重新规划路线,她睁开眼。
“师傅,你偏航了。”
能不好奇吗?
谷易欢还记得自己最叛逆的那年,当时还没有成年,他在外面结交了几个不正经的“兄弟”,“兄弟”带他去找女人,说女人的滋味有多好有多秒,还给他传授了一大堆经验。他当时傻逼,信了这话,蠢蠢欲动。
“你吃过农药。”
“哪一个?”
谷易欢不肯下去。
谢商也没说他,带过来了一箱片子,还放给他看。开始他是很兴奋的,觉得四哥太懂他了,太男人了,是吾辈楷模。
可惜鱼的脑袋容量太小。
温长龄拒绝了司机强制性的提议:“远一点也没关系,麻烦你按照导航走。”
谷易欢觉得左边院子里的这位邻居很古怪,谁会没事在院子里种毒草。这位该不会就是拿了四哥初吻的那位吧?
谷易欢终于想起来了,当时来了两个随行护士,印象都不深。
谢商的声线略低,缓慢而清晰地念那三个字:“温长龄。”
“半夜爬墙像什么样子,别胡乱看,下来。”
“我还没看到人。”
他拿胳膊蹭衣服,使劲儿蹭:“我没事吃这玩意干嘛?”
谢商把地上乱放的浇花壶捡起来放好,不急不忙:“你胳膊下压的那叶子有毒。”
腿——断了。
“喵!”
温长龄答应了,帮同事值班到九点。
“在你家。”
花花的一爪子让谷易欢眼前一黑,接着整个人往后栽。
温长龄把包包的拉链拉好,手扶住上边的把手:“请你前面调头。”
司机师傅冲她发火:“听我的没错,你有被害妄想症啊,车上都有监控,我还能卖了你不成。”
几年前谢商和谷开云传过绯闻。
谷易欢:我传的。
请收藏:https://m.htso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