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香具,还有几个香水瓶。
温长龄顺从地接过了枕头。
温长龄被蛊惑了,举起了手里的棍子。
谢商过来,牵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。
“那今天让你过瘾。”
温长龄很诚实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她觉得脏。
“把他送去牢里吧,他那样的人,仔细找一找,应该不缺罪证。”
直到她把手搓红。
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堵着的气撒完了吗?”谢商问她。
道德经被放在一边,风吹动书页。茶已经冷了,他重新点火,温茶。
夜里有风,线香燃得很快,薄薄的一缕烟在温长龄的眼睛里绕啊绕,绕出了一朵雾茫茫的、看不真切的花。这根香不仅驱蚊,也安神。
外面有脚步声,是两个人,他们走过来。
沉香的烟不烫手,是温热的,缠绕在他们的手指上。
迷迷糊糊地,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被子被人轻轻拍了拍。她睁开眼,摸到助听器戴上。
温长龄不需要慢慢想,她来敲门的那一刻就很清楚自己的目的:“曾志利在我院子里,今晚之后,我再也不想见到他。”
谢商第一次不带姓氏地叫她。
曾志利还有气,温长龄刚才虽然有点失去理智,但动手的时候仍然留了分寸,她不能让绣了谢商表字的帕子成为证物。
谢商把温长龄挡在身后,以免来的人看到她的脸。
谢商在温长龄眼里没有看到丝毫害怕,反而,是兴奋。
那是一个废弃的学校。从荷塘街出发,开车要一个多小时,路上很颠簸,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越延伸越偏僻。这座学校背靠山,应该被废弃了很久,到处都是尘土,蜘蛛网随处可见。
他取下炉中燃到一半的香,点上新的。
她和谢商以后做不了邻居了……
屋顶上老式的电风扇被取下,上面挂了一段粗绳,一头系在钢筋上,另一头吊着一个人——还在喘气却一动不动的活人。
那个活人看见温长龄后,开始呜呜地叫,只是他嘴里被塞了东西,说不了人话。
只有一间教室亮着灯,谢商推开门。
香味和他被子里的味道很像,但又不同。
温长龄慢慢回神,然后爬起来,把眼镜戴上。
他的品味很好,每一种香都能精准地抓住温长龄的喜好。
结束后,她手上沾到了血。
“想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谢商耐心很好,“你可以慢慢想,你现在是我的VIP,没有任何限制,你想要什么都行。”
“谢先生。”
温长龄躲在谢商后面,只能看到男人的半张脸,下颚满是红黑色的纹身。
星星真是又蛊又邪。
请勿效仿!现实里即便有分寸,也不能这么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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