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到了后院,再去了一趟房间:“你在这里等,我去找他拿钱。”
昨天晚上,那个鼻青脸肿的远房表哥就在这个街头等他表妹,看能不能借点钱回老家。热心的刘大妈还给了他一个苹果充饥。
曾志利表情愈发阴狠,磨牙切齿的样子像要同归于尽:“让你那个律师男朋友给,他开那么好的车,不缺那点钱。”
说闲话的众人各自顶着五颜六色的脸散了。
曾志利这两天应该过得很惨,脸上全是伤,眼睛肿得不能看,他非常迫切:“给我三十万,我拿了钱以后再也不来。”
“别打了!”
“我家里的事都是你散布的吧。”
杨熙宁挠挠头:“之前不是剪坏了你的头发嘛,帮你说两句也是应该的。”她把她的大麻花从中间折断,把其中一半裹着包装纸递过去,“吃不?很脆的。”
偶尔有人看向这边。
她手里拿着根巨长的麻花,要用麻花打人的样子,好可怕嘞。
“这么吓人?枪决啊,那得是多丧心病狂的罪犯。”
次日,温长龄在当值的时候,候诊大厅里正在放鹤港的新闻,她路过时听了几句。船王的遗嘱曝光,容家的船业和博彩业传给了长子,剩下三个儿子分别继承酒店、物流、航空。
下面是傍晚时分,路边卖毛鸡蛋摊子上的版本。
杨熙宁哼哼:“你们还没造谣?前一阵你们不是还说谢老板被富婆包养了吗?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朱老太家那个房客知道吧?”
温长龄跟着画兔子的灯笼绕了好几圈才回家。天黑了,吵吵闹闹的荷塘街才稍微安静下来。很远就看见曾志利守在朱婆婆家门口,温长龄并不意外。曾志利这种人,不铲除干净,他就会一直赖着你。
当铺的门没关,她从外面敲门。
“这才哪到哪,光你弟那事儿,搭台子唱出戏都唱不完。”曾志利没有时间跟她慢慢磨,“你要是还想安生地在这里住下去,就把钱给够了,你就当花钱买清净,我拿了钱就消失。不然不止你住的地方,你工作的地方我也会去搭台子唱戏。反正我这辈子已经被你毁了,就算死,我也要拉你垫背。”
“怪不得朱婆婆家那个房客不爱说话,我听说她弟弟杀人了,被判了死刑,执行了枪决。”
倒也不是这些街坊有多大的恶意,他们就是闲在家里,生活无聊,需要调剂,又不愿意说自己家里的鸡飞狗跳,所以就热衷说别人家的离奇曲折。
温长龄答应得太爽快,曾志利倒是愣了一下。她打开门,曾志利只犹豫几秒,就跟着她进去了。
儿媳妇死活不肯生孩子的王大姐:“……”
朱老太家那个在太平间收尸的房客,有个远房表哥。他人还怪可怜的嘞,从老家过来打工,路上被人偷了钱包,没钱去住旅馆,只能睡天桥下。这不,还被一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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