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?”
贺冬洲挂完电话,跟谢商打了声招呼:“我去趟医院。”
贺冬洲觉得他最近很异常:“不知道?”
不吵不闹,他喝醉了也是个让人省心的。
温长龄将他牵到了当铺门口。
他的思考全部暂停,在她面前低下头,不知道够不够,就又低了一点。可能是大脑被酒精麻痹了,他像被温长龄牵着线的人偶,服从成了本能。
“好了,就送你到这里。”
“周医生在不在旁边?”
谢商的脸白得不太正常:“昨晚喝多了。”
那位今天低烧了。
谢商起身,将那瓶香水放进研发室的冰箱里:“调废了的。”
贺冬洲的电话刚好响了,他去外面接,是医院打来的。
贺冬洲有女朋友,但常年住在医院。
曾志利一只胳膊往台子一靠,蛮横地重复:“我找温长龄。”
“我找温长龄。”
“谢商。”她低下头,发梢掠过了他的手。
“她醒了吗?”
谢商的反应比清醒的时候慢了很多,还在思索这三个字是命令还是标准的时候,又听见温长龄说:“低头。”
她松开手,转身回家。
他朝她伸了手,骨节很漂亮,被月光照成了微微透明的莹白色。他的脑子昏昏沉沉,行为跟着本能走。
贺冬洲经常跟小疤通电话,但每次通话的时间不长,因为小疤的身体不好。贺冬洲把人藏得很严实,没有人知道小疤的真名,没有人见过她。
声音从分诊台那边传过来,贺冬洲在听到温长龄三个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。
酒的后劲已经上来了,他枕着那个已经喝空了的酒缸,眼睛望着很远很高的地方,在找今晚的星星。
分诊台的护士说:“这里是分诊台。”
他很少喝酒,酒量也很一般,烈酒的话,就四五小杯的程度,喝了不上脸,醉了也不闹。他不喜欢喝醉,因为讨厌失控,希望自己时刻保持清醒。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时候,他才会有喝醉的酒兴。
“邻居?”
调废了还不扔掉。
那就是猜对了。其实也不难猜,贺冬洲跟谢商的朋友圈高度重合,他不认识的人,且能让谢商宿醉的人,他只能想到上回那位特别的女邻居。
要听话。
电话那边是护工。
“不知道。”谢商这样回答。
谢商不回答。
曾志利不管,就赖着不走,吹着口哨四处打量,整个就一无赖。
她说:“要听话。”
“嗯。”
他答应了一声。
“先生,我们这边只分诊,找人要去对应的科室找。”
分诊的护士见他额头有伤疤,实在有点发怵,怕惹上事,于是透露了:“温长龄不在这,她是肿瘤科的。”
小疤不是温长龄,小疤是另外的仙女。月初了,各种票都要哈,因为这个月会上架。
谢商:我生来不听话。
顾某:那你不会有女朋友。
谢商:我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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