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我只知道,那日,佛门打开,日从东升,朝阳下,一个女子弯下身将我抱在怀里带入佛门。
她只穿了薄薄一层里衣,清冷淡雅的莲香从领口钻出,我埋首在那悄悄汲取,心渐安稳睡意袭来。
醒来时,我躺在床榻穿着素衣,她俯首在上,给我扣好最后一粒扣子。
慢慢试探,步步前进,她竟还以为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童,最后告诉我一句:「罢了,等你以后年龄大了就懂了。」
我将手里的珠串转了个圈,心里暗道,明明她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
到了夜晚,我正往浴桶里倒烧好的水,门外传来她的声音:「莲若,我珠串是否在你那?」
我往身上浇了浇水,湿了大半贴在身上,随后打开门只露出颗头将佛珠举出:「你说的是秋鹤吗?」
禅女眼角瞥向屋内四处的水汤,什么也没说只点点头拿过佛珠便走。
「阿嚏!」
走了两步的禅女又转身回来,拧眉看向两眼汪汪的我:「屋内怎么回事?」
我瘪着嘴:「我想沐浴,但水桶太重我提不起来......」
她又盯向我薄透的衣服,我抿抿唇把手遮在胸口:「刚刚急着开门不小心把水洒出来了。」
她叹了口气:「我来吧!」
边提起木桶边说:「下次若还是提不起就叫我。」
我点点头,走到她身边一副要帮她抬木桶的样子,禅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下一秒,我左脚绊右脚直直往她身前扑过去。
噗通一声。
两人摔进浴桶。
禅女在下面愣愣地,衣裳尽湿贴在身上,我跪在禅女两腿之间,抬眼看她,眼眶红红。
「禅女......」
禅女抬起头,双眼直直朝我看过来,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的手段皆被她看破,心里的羞愧还没漫上,禅女一句话将所有的旖旎打破。
「莲若,男女八岁不同席只因天下皆知,孕育之事,情感之事乃是男女两者之间相结合,天下正统。」
「可人们从没想过,若男男之间,女女之间越了正统又该如何。」
热水渐渐冷却,我的手逐渐握紧,骨节发白。
禅女理了理衣襟站起身,哪怕衣物湿透几近透明,她也未曾遮挡,而是抬起脚踏出浴桶。
「我本以为你只是孩子心性,心怀报复才做出此前几事,想着将你好好引导,便能把你带回正统。」
「却没想过,你天性如此。」
禅女走向门外,长长的水痕串联在地,如那串佛珠。
她的身影隔着门框,只能看见一道影子,我抱膝坐在浴桶之中,水面弹弹涟漪,我埋下头,无比恐慌。
我自以为的步步为营早被看破,借着孩童身份犹如跳梁小丑般对禅女做出那些逾越之事。
聪慧早熟在此刻化为沫影,现在的我如一个真正的孩童,蜷缩角落,怕被丢弃,怕被厌恶。
我泪眼朦胧看向那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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