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,但也是被点出了心境上的破绽,以后修行会更加顺利,不愿意任何人对孟子不敬,可这时孟修雅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过来,诧异道:“大都督不知道苏子昂的名声么?”
“什么名声?”
“恩师在上苏子昂。”
孟修雅还是失笑:“据下官所知,苏小友有恩师在上苏子昂的名声,说出来的恩师已经不下十位了,您觉得这个孟子……”
“假的!胡诌的!”
王星河破口大骂。
混账啊,自古以来恩师都只有一个,就好像他吧,已经是铁骨级别的大侠了,拜过好几个尚师,却还没舍得用掉这个恩师的名额。
他好不容易想要拜个恩师,肉干、酒,束脩拜师礼都提来了,却是拜个莫须有的人?
【那本官提着束脩来了,别人看着就是要拜苏家子为师?】
彼其娘之啊,王星河把肉干往地上一摔,怒着拍掉酒坛上的封泥,咕噜噜的自己喝了。
他可是铁骨级别的大侠,拜苏昂为师?可能吗!
他可不是卢开平,他要脸!
这时候孟修雅又忍不住笑了:“下官刚还听说了,苏小友又得了两个名声来着。”
“啥?”王星河瞪大眼睛。
他等着孟修雅回答,可孟修雅只顾着笑,很久才道:“太守看重苏子昂,还有……气哭都督苏子昂。”
“……”
王星河跳了脚,彼其娘之!
……
“太守看重?呵呵,轻了。”
酒楼的最顶层,那靡费最高的隔间雅座,有人轻轻的说话。
“殿下?”旁边的老者小心翼翼的伺候着。
被称作殿下的人穿着一身金色长袍,腰间佩着金色细剑,面目虽然冷如万年的寒冰,嘴角却勾勒出一抹醉人的笑。
“孤说轻了。”
他淡淡的道:“苏子昂何止是入了一个小小太守的眼,就算瑶国的清、泯国的泯、太连山脉的妖王陈,甚至是孤,都要把他高看一眼了。”
“杀了他!”老者杀机爆起。
可这时太子炙微微摇头,叹气道:“杀不得,舍不得。”
一个沤肥之法,让苏昂真的进入了他的眼中,但也因为沤肥之法,让他舍不得杀了苏昂。
他是太子炙。
是三国两妖之地最强的男人!
他钟意的,全都不能死!
其实,太子炙早就能让父王退位,成为大王清一样的国主了,但每当他想这样做的时候都会感到惶恐,一种居高临下、高处不胜寒的惶恐。
面对一个庞大的国度,随处都可以是忠臣、子民、朋友,也随处可以是敌人、叛民、对手,他从西楚的动乱中走过来,从铁血的沙场浮屠里走出来,功劳、战绩、常胜太子的骄傲、执掌一国的风光都有,却唯独没有过真正的成为国主,肩膀担着万民生死的惶恐。
他害怕,
而一个沤肥之法,把这种恐惧感无限放大……
太子炙低声道:“沤肥之法不能用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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