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邢牢。
在他潜入天牢的那一刻,督公府走水了,火光映红了半个皇城。
熟睡的吓人们被这火给惊醒了过来,忙喊着救火,督公府在这一时之间,乱成一锅粥。
火势越烧越猛,无力能救的时候,下人们顾不得什么了,只想逃命。
熊熊浓烟呛醒了刚入熟梦中的宋忘,推开房间,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一片火光。
这时已经有下人跑到后院来报,“督公,不好了,前院走水了,连烧了好几个房了。”
“让人都撤出去救火,别让火势蔓延到其他人的府上。”
督公府坐立皇城的好位置,周围两边同样是当官人家的府邸。
下人令命下去,宋忘看着被风吹过来的浓烟,眉头蹙了起来。
转身回去叫醒了床榻沉睡的人。
督公府在这一夜被燃烧殆尽,后半夜火势烧到了后院去。
直到宋忘派锦衣卫出动,火势才被控制。
这一夜发生了两件事,东厂刑牢关压的嫌疑人被人救走,和东厂厂公的督公府走水了。
皇帝大怒,督公府什么时候走水不好,偏偏在他昨夜歇在督公府的时候才走水,他有心怀疑这是有人想害他。
而这人是谁,皇帝心里冷笑,和救齐朝出牢的人逃不了关系。
现在督公府重建,宋忘是太监,在宫里本就有他原来住的地方,所以他现在是住在了宫里。
三日后,太监递上折子,齐故将军带的兵马已经到了皇城外,已经驻地扎营,明日便会进宫面圣。
李骁言挥挥手,表示知道了,目光阴沉看向宋忘,“宋公公难道咽的下这一口气?”
皇帝说的是督公府被烧一事,事到如今,他和宋忘最清楚督公府是为何会走水。
宋忘笑问,“皇上想如何?”他并不觉得住在皇宫有什么不好。
李骁言阴险的眸子微眯,齐故此人虽说镇守边关有功,可是心高气傲,又不是忠心于他,自然是不必再留着了。
皇帝身边从不留不忠心的臣子,更何况这臣子还不听话,手握兵权。
“不听话的狗,就没必要留着了。”李骁言凉薄道。
宋忘明白,齐故是彻底惹怒了皇帝,让皇帝现在对他更是有了杀意。
这件事若是让原主来办,原主一定会领下,还会想方设法把齐故的兵权收为己用。
想到之前动的心思,宋忘最后应下了皇帝的意思,从中找齐故的麻烦。
他这边轻易答应,又没提什么要求,让皇帝多疑的看他两眼。
什么时候宋忘这么好说话了?自己借他手来对付齐故,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?
第二日早朝时,朝中官员都上折子弹劾齐故,这些人中,不泛有宋忘派系的人,还有皇帝自己的人,第一次,这两批人同仇敌忾,让那些中立的人胆战心惊,齐故将军怕是要……
李骁言命太监将那些折子留下,过后再批。
白天皇城门大开,齐故领着十几个士兵从城外骑马进入,个个腰带佩剑,神情冷厉肃杀,一看就是上过战场的人。
皇城老百姓见了这一队浩浩荡荡的人,再看他们前头的旗帜,发出了疑惑声,“那好像是齐故将军?”
“齐故将军怎么回来了?他不是奉命镇守边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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