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身边的红人。”韩湘子言道。
“原来是这尊上神,那这与白牡丹有何关系?”
吕洞宾恍然,随即不解起来。
见自家师兄,还未看出这其中深意,韩湘子便直言道:
“适才,贫道趁牡丹姑娘抚琴唱曲之时,心有所触,那紫金玉箫就无风自响,将那牡丹姑娘拉入那音律之道之中……”
“如此这般,若非她悟性不凡,根骨出众,即便听了,也只会不堪其力,倒头昏睡罢了。”
言罢。
吕洞宾一惊:
“这?!”
“听湘子师弟所言,难道这牡丹姑娘是……”
韩湘子思忖道:
“是谁不好说,但贫道有理由怀疑,她前世多半是我辈中人。”
“甚至,是王母座下仙子也未尝不可。”
话到最后,吕洞宾险些失了态。
“什么!?”
“师弟,是说牡丹会是瑶池王母近前的仙子?”
望到吕洞宾这副不可思议的样子,韩湘子情不自禁言道:
“怎么,师兄还未明白过来吗?”
韩湘子如今有了宿慧,早已洞穿一切。
只不过,这是他师兄的情劫。
韩湘子帮不上什么忙。
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。
但出言点拨一二,韩湘子自认还是可以办到的。
“看来,这牡丹姑娘却非常人……”
吕洞宾若有所思低下头来。
当年,他在虞山修成真人时,师尊曾言过,说他本是天上东华帝君转世,之所以眼下不能成仙而去,是有劫难要渡。
眼下细思,或许这白牡丹也是他劫难之一。
衡虑间,吕洞宾似明悟过来。
当下,也看开了许多。
既是劫难,那他就不强求,一切顺其自然。
此事罢住后,吕洞宾又聊起汉钟离来:
“对了,师弟可曾见过师尊?”
“前些时日,我本在姑射山拜了洪崖大仙为师,师尊得知我叔祖有难,便命我来长安搭救。”
韩湘子回道。
“说起来,为兄倒是好奇,师弟这几载得了什么造化,短短几载光阴,修为就可来到半步真人?”
交谈间,吕洞宾感应到韩湘子身上那略显雄浑的法力,便略带好奇问道。
“也无什么造化,就爱管闲事些……”
闻言,韩湘子耸了耸肩,道。
当下想着无趣,韩湘子便与吕洞宾讲了些他下山游历红尘的故事。
其中,自然提了七厄派、百花派一事……
对此,吕洞宾在旁听得津津有味。
……
这厢,人间姑射山。
那韩湘子离开此山之后的第三日,龙女敖皎就从东海赶来了。
“哎呀,师姐你来的可真不巧,师兄刚下山没几日……”
山君子毅迈着步子,悠然走了过来,口吐人言道。
这几日,来姑射山拜师的人愈加少了。
山君也难得清闲下来。
“走了便走了,以后又不是没有相见之时。”
“师尊和真君,可还在山中?”
听到此话,敖皎俏脸上闪过一丝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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