雯手臂不松，“我要挨着周雯。”
“那边黑，拍出来你就跟个鬼一样。”梁文栋拽拽他肩膀，“我这过生日呢，给我留点美好回忆行不。”
“是吗？”付知行深信不疑的走到袁美慧旁边。
相机调好倒数计数。
……3、2、1，咔嚓！
袁美慧大喊：“生日快乐！”
付知行：“茄子！”
周雯看着镜头，微微一笑。
梁文栋的手搭在周雯和付知行肩上。
这一刻，画面定格，生日快乐。
接着许愿吹蜡烛，奶油大战，餐厅里笑闹声荡开，让寂寥许久的家不再冰冷。
梁文栋被袁美慧砸了一脖子的奶油，周雯也被抹了一脸的奶油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，她低头用手抹眼睛上的白奶油，手机在此时也响了。
周雯睁不开眼，她伸手去摸人，“帮我拿下手机。”
梁文栋握住她手腕，“我帮你拿。”
周雯站着不动，袁美慧和付知行打得不可开交，梁文栋走回来，“给。”
“谁的电话？”周雯问。
梁文栋看下屏幕，“打人。”
“梁子，帮我拿纸巾。”
梁文栋去而复返，将纸巾塞周雯手里，她抹下眼睛，勉强能看到屏幕，眼睛不太舒服开始流泪。
“张衍，”
“庆祝完没？”
眼泪与奶油搅和在一起，直往眼角里晕，疼得她嘶了声。
“别动，”梁文栋撑着周雯额头，用纸巾帮她擦眼角，“睫毛都粘住了。”
电话里，张衍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我去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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